第九章

第九章

被她紧紧的攀紧,就像没了他,她就会活不下去的感觉很好,他很想一直地被她抱着,直到两人都白发苍苍,儿孙满堂了也不想她放开。

只是,刚刚被她挑起的欲念,并不允许他们就这样耳鬓厮磨下去,他必须到浴室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凤儿,先放开我,我去洗个澡。”他拍了拍她的手,要她放开。

这段日子以来,他洗澡的次数变多了,杨凤儿不是不知道他洗的是什么澡,每回他洗完澡出来,整个人都冷凉凉的,指尖连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深寒的冬天里还洗冷水澡,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生病的,而且,她其实并不是打算不给他,她只是害羞而已。

“你…我…”这要她怎么开口对他说,其实她也在等待着被他吃吞下腹。

紊乱的思绪,昏胀的脑袋,只消有人再推她一把,她可能就会完全失控,而那个推她一把的人,正是他……

“凤儿,你不舒服?”凌寇有点担忧地问,大掌抚上她柔嫩的脸颊,轻柔地摩挲。

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因为他眷恋又温柔的触摸而绷断,顾不了羞,杨凤儿两手抵在他的胸前,顺势将身上的他推倒在地毯上后便跨坐在他的腰际。

他楞了楞,没想过她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止来,他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她害羞得不知所措的唇封住,不让他说出口。

原本她只是想贴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而已,但他却在这个时候张开唇,舌尖有力地撬开她两唇紧抿着的唇,勾住她的唇,极缠绵又勾引人地勾动吸吮起来。

她的呼吸一下子就被他打乱着,嘴唇被牢牢地占据着,身子更是被铁链似的手臂环住,只能趴在他的身上。

她咛嘤挣扎着,而因她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在她挣扎时,柔软的丰盈便会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磨蹭着。

她倒抽口气,身子颤抖起来,但这还不算什么,因为下一刻,他捧起她的臀往下,直接压上他因为渴望而变硬的男性欲望。

她瞪大一双水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到此,他才缓缓地松开被他占据着的唇,以最沙哑的嗓,轻语:“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就不要随便的撩拨我,知道吗?你必须知道,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只会是一只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野兽。”

他直接挑明后果要她自己去想清楚,省得她三不五时兴致一来就逗弄他,让他欲火焚身却看得到吃不到。

伏趴在他身上的杨凤儿一整个僵住,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就好像很怕会撩拨到他那根名为欲火的神经似的。

所以,其实她还没有准备好与他共享情人之间更进一步的亲密,凌寇无声地叹息出声,知道自己等一下的下场是进浴室冲冷水澡。

他开始深呼吸,想遏止自己已经被她挑起的火炬,只是,他一再地呼吸到属于她的馨香气息,腹下熊熊烧着的火始终灭不了,最后,他不得不伸手想将她抱开,好让自己早一点进浴室。

但身上的小女人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在这个时候扭动了下她的小屁股,女性的柔软重重地蹭过他蹦得极紧的男性。

他差一点就咆哮出声,差一点就像禽兽一样的扒开她身上的衣服,差一点就将为了她而挺硬的男性深深地埋入她的蜜穴里,要她为了他喘息,为了他而娇吟。

“该死!”他低咒出声,他不该想的,因为只是稍稍假想一下那个情景,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

杨凤儿趴伏在他身上,浑身不自觉地轻颤着,那一下的扭动,不是无意,而是故意的,她在暗示他,其实她并不介意被他吃干抹净,只不过碍于害羞,她不敢直接明示他。

看着他明明已经有了欲望,但为了她而百般的忍耐,试问有多少个男人,会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忍耐?说她不感动,是假的。

而且,不知怎地,每回看到他沐浴过后只着一条长裤,裸露着白晰却结实的上半身走出来,她的视线总是挪不开,甚至还有一股冲动,想上前试着舔过他那身极为性感的肌肉。

听说这叫做性渴求,而且年纪越大的女人,对性的渴求越大,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句话就是从这儿来的。

可是她只不过才二十几岁,这么快就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阶段了吗?又或者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她才会这么的…饥渴?

耳中听着他一声比一声浓重的喘息,其实他忍得很辛苦吧?

缓缓地,她深吸口气,双手抵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撑起了身,原本只是轻轻相抵的女性柔软,以及他挺硬的男性,因为她的姿势而紧紧相贴,引来他另一声的低吼以及更多的喘息。

“凤儿,下来。”他沙哑地警告这个似乎爱上了玩火的小女人。

玩火的下场都不太好,玩火者往往最后都会引火自焚,被火焰吞噬,而她就是那个玩火者,他则是那把对她蠢蠢欲动的火焰,等着机会,将她吞噬。

“你不要说话。”她娇斥,就怕他会说出些教她所剩无几的勇气完全消失的话来,“你不要说话,看着我。”

跨坐在他的腰上,虽然跟刚刚一样,都是凭着一股冲动翻坐到他身上,但现在坐在他腰上的感觉却明显跟刚刚的不一样。

除了害羞,还隐隐的有着期待,她的身子开始泛热,毛孔全开。

“你…不想要我吗?”她低声的问,然后发现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比刚刚的更要急促,也变得更加沉重。

左掌手心覆上他的左胸,那一下下撞击着她掌心的心跳,是如此的不容人忽视,这代表他想要她,极想。

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教她能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他。

身子好热,冬季的冷风一点都无法降低她不断腾升的体温,身下的他也是,他的身体,是那么的炙热,仿佛要将她整个融化掉似。

“我已经…准备好了。”身心早就全为他准备好,等着他来采。

她等着他反身将她困到他双臂之间,彻底地、恣意地爱她、掠夺她,但是,他还是不为所动,手掌连抬也没有抬起来。

如果不是他看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骇人,像要将她吃掉般的骇人,她会以为他还是听不懂她的话.

为什么不动?

她在等着,终于,身下的他抬起了手,只是大掌竟然只握住她的双手。

“凤儿。”他轻唤她。

她困惑的看向他,坐在他的身上太久,而他却不为所动,她开始感到窘了。

如果他再不动,她就要逃之夭夭去了,然后今天晚上罚他睡沙发,不许他抱着她睡。

握住她双手的大掌,徐徐地将她的手心搁在他的胸膛上,而后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慢慢地挪动。

她不知道这样的触摸对他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此刻的她只知道,原来人的指腹神经是那么的敏感,柔嫩的指尖贴在光滑的肌肉上游走,那触感好像有无数道的小电流流窜过她的十指,再由十指传到身体每一个部分。

她的目光挪不开,着了魔似的看着他如何带领自己,以十指脱去他的衣裤,以指尖探究他身体的每一寸。

甚至,当他领着她用手直接摸上他既热又硬的男性时,她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教她如何地取悦他,直到他在自己手中解放。

男性浓烈的麝香味在空气间蔓延,手中的湿气以及粘稠在在地告诉她,刚刚她做了什么事。

她的脸,如同翻倒了颜料似的红。

“抱歉,我太想要妳了。”他哑声地解释着会教她的这个原因。

“所以…你只要我做这个?”虽然羞得直想找洞把自己埋起来,但她必须问清楚他真的不想要她?在她也被他挑起了渴望,腿间的秘穴也隐隐地泛起湿意后,他还不打算要了她?

“怎么可能?”他勾起一抹笑,笑她的天真。

他对她的渴望太多太多,如果不先解放过一次,他怕自己可能会像只失控的野兽那样,分开她的腿,直接地埋进她腿间的销魂处。

接着,他就会食髓知味的一直占有着她不放,直到自己全身再也动弹不得了,才放过她。

他不会忘记,这是她的初次,如果要得太过,可能会伤着她,他要欢愉,但也要她感到同样的快乐。

拿过自己的衣服擦过她手中的浊液,修长的指开始拆开属于自己最甜蜜的礼物。

他的目光太狂、太直接,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想伸手遮住,但他的一记目光,阻止了她。

他想看,想看她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想看她妙曼美丽的身子,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后,会变成怎样的样子。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个角度他可以做的事更多。

左手覆上她柔嫩的丰盈,那里长大了不少,与记忆中的青涩不一样。

他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他曾对她做过些什么,像要勾起她的记忆似的,他将那些举动一一地重新在她身上开始。

……

这感觉太过激烈,激烈得心跳几乎要停顿,但这感觉却也太过销魂,销魂得教人难以自拔地沉沦,不想再从这漩涡中抽身而出。

阳凤儿止不住地喘息,全身的力量好像被刚刚那一场欢爱全部抢走了一样,累得连一根的小指头也不想抬,但身上湿湿粘粘的感觉让她很想到浴室里冲个澡,洗掉一身的汗水。

老天,在寒冷的纽约冬季里,他们居然会流了那么多的汗水,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她简直是难以相信。

她还没有动作,也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但身上的男人却冷不防地抽身,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大跳,出于本能地伸出双手抱住最靠近自己的东西,也就是他的脖子来稳住自己。

“我们去洗个澡。”他沙哑的嗓这样说着,可那双仍是布满了情欲的墨眸,充满着好像要将她整个吃吞下腹的热情,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进了浴室,他想做的当然不只是洗澡而已。

他饿了那么多年,只是那样的一场欢爱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更何况本来他打算先放过她的,可是她偏要主动来撩拨他,既然她都主动暗示了,他怎能不好好地满足她与他的需要呢?

带着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饥渴”,凌寇将双眼瞪得像小兔子一样大的杨凤儿抱进光线充足的浴室里,然后在那大得像小型游泳池的浴缸里,再一次把她吃干抹净,一点渣也没有。

所以当杨凤儿重新被抱出浴室时,虽然她全身上下都干净得很,但她却累得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凌寇左右摆布她,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直到他善心大发,不再折腾她,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耀目的阳光穿透过窗帘,吵醒了床上原来沉沉睡着的人儿,杨凤儿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的,是一张酣睡的男性脸庞。

凌寇…

他的名字在脑中浮现,她的唇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甜蜜的笑。

在美国的日子,每天都是幸福的,她与他总是旁若无人地恋爱着,做着一般情侣间会做的事,甚至她会心血来潮地做几道菜,试试手艺,然后满心欢喜的与他一起将她煮的菜吃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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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了寂寞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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