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许珊珊阴谋败露按头吃屎
第二天,开始考试,考生们按照点名排队。
虞听晚被安排在最后一组。
黎季月和小轩、小瑶,在操场外面的树下看人考试,还买了零食,边吃边看,这种天气吃雪糕最合适了。
还给二哈买了一条,用一块大树叶垫着放在地上让它舔,不会弄到地上。
每一组分为6个人,第1组在跑最后一圈时,有人跑不动了停下来捂着肚子慢慢走。
小瑶满脸不解的抬头看着黎季月问道,“婶婶,那些姨姨跑得好累好辛苦哦,跑不动为什么不停下来呢?”
“因为她们在考试呀,必须把剩下的跑完,做任何事都不能半途而废,跑不动走也要走完。”
“待会妈妈会不会很累?也会跑不动要走完吗?她会不会口渴,我想把雪糕留给妈妈吃。”
“相信你们妈妈,她一定能跑完,你先吃,雪糕不吃不放冰箱会化,等她考完咱们再买。”
又轮了几组后,终于轮到最后一组虞听晚上场了。
小瑶看到她激动大喊,“那是妈妈。”
距离有点远,听不到。
虞听晚好像有所感应,朝这边看来,笑了笑,给他们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其他五人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脚步急促。
好想要把所有的力气都倾注在前面几百米中。
虞听晚却没有急于追赶,调整呼吸,稳住速度。
长跑不是短跑,拼的是耐力,而不是一时的速度。
一开始就全力冲刺的人,往往会在开始就耗尽体力,后面会慢下来被人追上。
同一组的其他5个人,都跑在虞听晚前面,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脚下的跑道仿佛在无限延伸。
许珊珊见状,忍不住嘲笑,“她跑得那么慢,想靠体能拉分,简直做梦,她吃屎吃定了。”
沈芊雪回答说,“嗯,其他考生成绩也不差,昨天她专业跟人差了太多分,就算体能成绩中上,也过不了,不过,待会你还真的让她吃啊?”
许珊珊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桶,用盖子盖着,盖子下面还放了一层树叶,掩盖气味,昨天特意找一个桶让同宿舍的人都拉里面。
“那当然了,我都拎来了,满满一桶,够她吃饱吃到吐了,哈哈。”
沈芊雪语气担忧,“会不会被人举报啊?”
许珊珊,“举报我也不怕啊,她自己答应要跟我打赌的,我又没逼她,愿赌服输,输了就要吃。”
“差不多就行,千万别闹太大,传开对你的影响也不好。”
许珊珊有些不高兴的撅嘴,“芊雪,做人不能太善良,不然会被欺负的,如果今天她赢了,她也会逼着我吃的,咱们才是自己人呀,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她?”
沈芊雪,“我当然是向着你了。”
“这还差不多,对待贱人,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然而,就在许珊珊幻想把虞听晚的脑袋按在装满屎的桶里,让她那张漂亮的令人嫉妒的脸糊满又脏又臭的屎而兴奋时。
操场上跑在最后面的虞听晚越跑越快,和前面的人拉近距离、到超越她们。
她们被人追上,眼看距离越来越大,想加快脚步追上去,但前期耗费太多体力,太累了跑不动了。
虞听晚依然保持很快的稳定速度前进。
在最后的200米,虞听晚用尽全部力气冲刺。
越跑越快,抵达终点,和同组的第二名拉了三百米的距离。
也是所有考生中速度最快的那个。
许珊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那个贱人怎么会跑那么快,她应该是最后一个啊。”
沈芊雪说,“体能第一也没用,她的舞蹈是倒数第一,就算能考到前十,专业太差也会被筛选掉。”
她拍着心口,长舒了一口气,她不想吃屎,“那我就放心了。”
虞听晚站在草地上叉着腰休息,憋着一股气,跑完在平常训练都没这么拼命,一下子猛冲太累了,口鼻都在用力呼吸,“呼呼呼……”
好累也好爽,算是超常发挥了,比以前自己模拟跑的都要快。
刚想坐下歇一会儿,许珊珊把装满屎的桶提到她前面,“砰!”
“虞听晚,你输了,吃吧。”
虞听晚闻到桶里散发出的恶臭味,捂着鼻子后退,“结果还没出,我没输。”
“你跳舞倒数第一,不管别的项目怎么努力都不会选。”
文工团筛选人重点看专业。
“你们故意给我打低分,我不服我要重新考,我还没输。”
许珊珊面露凶骨光,“考试只有一次,你发挥不好想重考,你以为是你想就能的吗?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我不想跟你争辩,别想赖账给我吃了它,不吃我就把你的脑袋按下去。”
“我没输,我不吃,我一定能考进文工团。”
许珊珊见她还敢抗拒,走到他身后,抬手掐住他的后颈,想把她的脑袋摁下去。
虞听晚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扭头抓住她的手臂和她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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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珊珊,你这个疯女人,神经病,我还没输,你也没赢,但最后输的人一定是你。”
黎季月冲过来,把许珊珊拉开,掐住她的后颈,把她脑袋朝打开的桶摁下去。
许珊珊这手臂胡乱在空中挥舞,根本碰不到黎季月,疯狂嘶吼挣扎,“啊!”
“砰!”
黎季月松开掐着她后颈的手,又一掌按在她背上,直到把她的整个脑袋摁进去才松手。
“抱歉,失手了,我不知道那个桶里装的是……你也真是,把这种脏东西拎到操场干什么?你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我。”
虞听晚眼角发余光看到门口那边、朝这边走来的几道军绿色身影,面露恐慌,躲到黎季月身后紧张的攥着她的手臂。
小轩和小瑶像是小战士一样守在她身侧。
二哈则挡在黎季月面前。
许珊珊艰难的把脑袋从桶里拔出来,疯狂呕吐咳嗽又把手伸进喉咙里催吐,“咳咳咳,呸,呕呕,太恶心了……”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吐出来,头上和脸上的又流进去,好恶心!!!
“芊雪救我,她们两个和我一起来欺负我。”
沈芊雪站在原地不动,更不敢上去安慰,眼里划过一抹嫌厌,太脏太臭了。
许珊珊的胸口涌起滔天恨意,她不好过谁也不想好过,扛起桶就要朝黎季月那边泼去。
贱人!!!
都欺负她,去死吧。
还没泼下。
突然一道声音插进来,“大家都在吧?”
沈芊雪转身看到来人有些意外,“团长,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文工团团长,姓谢。
她约莫四十出头,身姿挺拔,步伐稳健,面容饱满,一头齐耳短发乌黑整齐,整个人干净利落,散发着干练与坚韧的气质。
谢团长说,“这批的考生中有个好苗子,我来看看,请问哪位是虞听晚同志?”
虞听晚回答,“我是。”
沈芊雪现在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听到团长夸别人,心理产生了浓烈的危机感,“团长,虞听晚跳舞是最后一名,成绩垫底,怎么可能是好苗子。”
谢团长说,“那天我也在场,看到了她的舞蹈,她的评分不该那么低,我和团里的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希望虞听晚同志再表演一次,重新打分。如果其他人对成绩有异议,觉得不公平,也可以再考一次。”
跳舞排名前面的几个考生都摇头,她们已经考了好成绩,如果再考一次,怕拿不到这样的好成绩。
考得不好,排名在中下的,都举手了,她们想再考一次,虞听晚跳的那么好,结果倒数,昨天的舞蹈评委好像不太专业。
她们想要一个更公平的机会。
谢团长大概扫了眼,最后作出决定,“超过一半人都选择再打一次分,少数服从多数,那就全部重新评分吧,辛苦各位了,大家中午先回去好好休息,下午两点礼堂见。”
许珊珊吐完见团长没有搭理自己,她被人霸凌欺负了啊,怎么不为她做主。
她赶紧出声喊道,“团长,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有人霸凌我您看看我的脸。”
“刚才我都看到了,是你先动的手,你们私下打赌的事我不掺和。”
说完,谢团长就和文工团的几个领导就走了。
许珊珊坐在地上捶地,“啊!哼!气死我了,虞听晚,黎季月,你们两个贱……”
“还没吃够是吧?”
虞听晚把还装着一半屎的桶扣到她头上,刚才她看到谢团长过来才收着打。
现在人走了,没必要束手束脚,被她欺负不还手。
恶心的脏东西兜头淋下,全身都湿了,许珊珊疯狂尖叫,“啊!”
下午重新考舞蹈,虞听晚稳定发挥,拿了第一名的名次。
她各项都是第一,总分第一。
差几分满分,破了部队文工团最高分纪录。
文化专业样样第一的全能型人才不多见啊。
谢团长走到虞听晚面前,语气温和有力,“虞听晚同志,恭喜你考了第一名,以后你就是文工团的一员了,期待你以后的精彩表现。”
她庆幸那天去了礼堂看到表演,错过了一个人才,是文工团的损失。
虞听晚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团长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不会让团长失望。”
谢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错,年轻人就应该像你这样有朝气,文工团的任务就是用文艺鼓舞士气,战士们在前线流血流汗,咱们得用歌声和表演给他们带去力量。”
她谦虚的说,“请团长放心,我擅长舞蹈,唱歌、各种乐器也有涉猎,如果我不会的,一定向团里的各位前辈请教学习。”
“嗯!不错!”谢团长从她的舞蹈中看得出她很有才华,为人谦虚又低调,品行不错,是个好苗子,以后重点培养。
她又走到沈芊雪面前,“你去宿舍找许珊珊,两人一起来我办公室一趟。”
沈芊雪面色苍白,“……嗯。”
她昨天不知道谢团长会来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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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团长一离开,虞听晚走到她面前,“害怕吗?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暴露吧?”
“是你搞的鬼?真是好心机。”
沈芊雪紧盯着他这张脸,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是个心机女,难怪许珊珊斗不过她。
她问道,“虞听晚,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团长她们昨天去礼堂也是你们的手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虞听晚挑了挑眉,“猜对了,你还算有点脑子。”
许珊珊那个蠢货肯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沈芊雪根本不惧。”
“你不怕是因为你想弃车保卒,把一切都推到许珊珊头上保全自己吧。”
沈芊雪的心思被她戳破,脸色微变,“我才不会,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珊珊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怕是因为我有底气,我是师长的女儿,一个团长又能把我怎么样?”
……
文工团团长办公室。
谢团长和几个领导严厉的批评许珊珊,宣告对她的处分。
为了保全沈芊雪,她把一切都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是她怂恿挑沈芊雪故意打低分。
洗干净换了身衣服的许珊珊听到谢团长对自己的处罚结果,整个人都懵了,“团长,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不要给我记过。”
被记过,在档案上留一笔污点,以后想要晋升就难了。
她不要被记过,家里人还看着她当领导出人头地呢。
谢团长眉头紧锁,语气不容置疑,“你作弊造假针对她人,严重违反纪律,思想不过关,记过处分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以后改过自新,好好表现吧。”
许珊珊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团长不能啊,我不能被记过,我好不容易考上文工团,我那么努力想要评优晋升,如果被记过出生,一切都毁了都毁了,我求您不要给我记过。
我……我可以写检讨,可以当众给她道歉,求您别把这件事记录档案,我还想留在我们文工团继续为部队服务。”
几个领导对视一眼。
谢团长沉默片刻,语气稍缓,“许珊珊同志,你的能力我们一直都看在眼里,但品行比能力重要,这件事必须按照纪律处理,处分是免不了的。
回去写检讨吧,以后要注意,再有一次就会被开除军籍。”
许珊珊听到她这么说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泪流满面,“是团长,我知道了。”
“这次的事我会如实上报。如果你真心悔改,以后好好表现,如果你表现好评优晋升,我会为你争取机会,记住文工团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我们要团结,为部队做奉献。”谢团长说完,就转身走回桌前拿起笔在文件上签字。
“是,团长,我明白了。”许珊珊低下头、声音发颤,眼里闪过一抹怨毒的寒光。
虞听晚这个该死的贱人,我跟你势不两立。
……
虞听晚心里高兴,哼着小曲回到家属院。
军嫂们看到她回来,再次围上来问考得怎么样?
“我考上了,第一名。”
“考上了?还是第一名?这也太厉害了。”
“文工团这么好考吗?你都能得第一,那我们去是不是也能考上?”
“听说考的内容挺多的,你觉得好考不?你觉得我们能不能考?”
这年头工作机会少,大部分军嫂年龄偏大,又都是农村人,很多人都没有工作在家带孩子,现在孩子大了,不用怎么看。
要是能找份工作在家也能挺直腰杆,不用手心向上问人要钱,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说话都有底气。
听说文工团不好考,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考文工团。
虞听晚都能拿第一。
她们不用第一,只要能考上就行。
如果容易考,她们真想试一试。
江秀娥凑过来听到她们话里有意无意贬低虞听着晚上,“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晚晚每天晚上都去操场运动,白天也在家练舞,没有一刻闲下来,付出了那么多,又有天赋,得第一名是应该的,人家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考上的,咱们年纪大了,骨头硬了,随便一下都可能伤筋动骨,不要盲目去考,伤了身体干不了活怎么办?”
军嫂们觉得有道理,“说的也是。”
朱秀娟凑过来,语气轻蔑的嘲讽说,“你就吹牛吧,我都听说了你昨天舞蹈倒数第一,你不可能考上。”
“我要是考上了呢?”
“你要是能考上,我就……”
虞听晚说,“我要是考上你就跟许珊珊一样吃屎。”
“好……”
朱秀娟刚说了一个好字,胡桂芬赶紧捂着她的嘴。
“我听到她答应要吃屎了。”
“桂芬,你别拉我,赌就赌,她肯定考不上,文工团那是什么地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
胡桂芬这次来不及捂嘴了,“你冷静点,你没听到她说许珊珊吃屎了吗?”
“对,知道我昨天舞蹈为什么倒数吗?是因为许珊珊和沈芊雪和我有仇,作弊造假到家给我打了低分,被团长知道下午又重考了一遍。我刚跑完体能,她就拎着一桶屎端到我面前想看着我吃,月月来帮我把她的脑袋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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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重考了一遍舞蹈,其他项目的考试结果都出来了,只扣了两三分,几乎是满分破了咱们部队文工团有史以来考试的最高记录。”
江秀娥真心为她高兴,“晚晚,你太厉害了,我知道你能考上,没想到你还破了记录。”
黎季月载着二哈去镇山买菜回来。
看到这一群人围着,推着车走过来。
虞听晚朝着她和二哈招手,“二哈,中午我还遗憾许珊珊没吃到你的屎,现在又有人凑上来了,快点拉一坨让她吃。”
朱秀娟质疑道,“你说你考第一就是第一吗?没有通知书,我不信。”
虞听晚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摊开,上面是她的各项成绩。倒数第二栏是总成绩,倒数第一栏是排行。
“这是成绩单,录取名单下周会公布。”
江秀娥凑近一看,指着成绩单大声说,“晚晚妹子,真的考了第一名,胡桂芬、朱秀娟,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朱秀娟大声嚷嚷,“这是假的,一定不是真的,我不信,她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草包,怎么可能考得上文工团。”
虞听晚,“还盖了章了,不信你去文工团那边问,我不会蠢到自己刻假,章盖上去就为了骗你们,犯法的事我才不干。”
江秀娥附和道,“还真盖了章,晚晚妹子我相信你,你没必要骗人,部队的章没人敢乱刻。”
虞听晚收好成绩单,冰冷的眸子扫过两人,冷笑道,“你们这会相信了吧,今天这屎你吃定了,为你省了一顿口粮,不用太感谢我。”
朱秀娟害怕了,她不想吃屎,太恶心了,跑回家把门关起来,就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军嫂们想叫住她,“哎,你怎么跑了?”
她往楼梯口那边跑,刚跑出几步就被黎季月绊倒。
脸正对着一滩狗屎砸下,还是热乎的。
朱秀娟惊恐尖叫,声音尖锐刺耳,“啊!——”
狗屎飞溅,溅到胡桂芬身上。
“哈哈哈……”周围的军嫂忍不住笑出声。
都说摔个狗吃屎,这是摔了个吃狗屎。
……
黎季月和虞听晚回家做饭。
买了很多菜,还买了酒,还有各种零食小吃。
正做着饭,出去执行任务十多天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傅成御回来看到厨房一堆菜,还有桌上摆满了各种酒,茶几上的一堆零食。
老贺媳妇儿也在,今天又要准备大餐。
傅成御问道,“你们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或是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他们出任务匆忙,归期不定,自己都不确定哪天回来,应该不知道才对。
黎季月回答说,“晚晚考上文工团了,第一名,只扣了几分,破了文工团最高分纪录。”
虞听晚正在择菜,看到他眼睛一亮,满脸欣喜地问,“傅团长回来了,我家贺营长回来了没?”
“回来了,我跟他一起回来的,他在你家。”
她一听,就放下手中的菜跑回家了。“月月,我先回家一趟,待会再过来。”
黎季月拉着男人到客厅,检查他身上没有伤才放心。
傅成御第一次和媳妇儿分别这么久,也很想很想她,张开双臂把人揽入怀中,用力抱紧。
下巴在她白皙纤细脖子上蹭了蹭,“媳妇儿,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
傅成御,“媳妇儿,你医师资格证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没有什么难的,结果还没出来,最快也要半个月吧。”
傅成御点头,“你医术好,又刻苦努力,肯定能过。”
没一会儿,贺郁川和虞听晚没过来帮忙一起做菜,很快就做了一顿大餐,两家坐下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