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榜一大哥的求援!
通天教主回来的时候,坐镇前线的大夏创世神/至高神都叫祂安心料理大夏,域外有祂们顶着。
通天教主看向楚阳,感应到这小子兜里的龙玺,暗自叹息:
“若当时由我截教门下子弟负责星河大战,你们先秦神话众神,何至于遭此大厄?”
“你可曾后悔吗?帝君。”
通天教主本来对楚阳等人保持着自己的神性,保持着一定的仙凡距离,但是得知楚阳的来历后,不由得对他多说了一些话。
楚阳把打造国运副本的请求说出,通天教主点头,立刻召集弟子,祭出诛仙四剑,六魂幡等法宝,开始打造大夏的国运副本。
如今的大夏,国运昌盛,坐拥许多神话遗迹,可以历练神眷者。
有八级灵气等级,士兵素质、国民体质,都远比其他国家强。
楚阳从通天教主那里了解到,这次打造的国运副本名为:
【万仙诛仙阵】。
此阵是通天教主在域外大战时,不断改良【万仙阵】和【诛仙阵】得出的成果。
取二者之长,融会贯通。
此国运副本的外围,由截教万仙坐镇,内圈为诛仙四剑、六魂幡等法宝镇守,定叫入阵者灰飞烟灭!
这个国运副本就建立在大夏的领空,成为第一道防线。
如果有其他国家要入侵大夏,那么必须先破【万仙诛仙阵】。
打造国运副本的时候,大夏子民一抬头,就能看见通天教主威仪凛然的圣人模样。
也有截教仙人们移山填海,吞云吐雾,摘星执月。
这些仙人各显神通,许多陌生的法宝释放光辉,看得大夏子民眼花缭乱,又激动万分!
所有人对通天教主、截教众仙由衷地膜拜与敬佩。
许仲琳先生的《封神演义》,成了当下最火的书籍。
大家都在议论着:
“通天教主也太牛了吧?自己一个圣人,就敢和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接引道人、准提道人四尊圣人开战?”
“【万仙阵】、【诛仙阵】、【十绝阵】、【九曲黄河阵】真是绝绝子,我感觉截教弟子真的强!”
“阐教十二金仙名气挺大,但是截教弟子也有能制服祂们的。”
“许先生在《封神演义》中隐晦地解释了燃灯道人、慈航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由道入释的缘由!”
“《封神演义》不同于四大名着,书中世界观宏大,出场人物、法宝众多,这种文很难驾驭和塑造,许先生能把封神世界描绘得淋漓尽致,真的很了不起。”
“......”
通天教主率领截教众神打造国运副本【万仙诛仙阵】,楚阳等人也帮不上忙,只能静待结果。
神话五常国家,还有四个席位,六大神话强国还在争抢。
其中,湿婆国承诺已经被大夏打服,不会争夺五常席位。
天照国虽然是神话强国,但是他们的神系本来就是借鉴大夏的盗版神系,之前又被楚阳亲手打废,要争夺五常席位也不可能了。
所以大夏高层推测,其他四个席位还是在奥丁国、宙斯国、天使国、旧日国、拉神国之中决出。
奥丁国和宙斯国等欧洲国家交往密切,已经是铁杆盟友了。
旧日国又开始频繁发射火箭到外太空,不知道是不是想联系域外存在,但都被域外前线的大夏众神击落了。
拉神国开始考古,挖掘苏美尔神话,准备吸纳这个神系,进度不明,大夏专家推测成功率极低。
玛雅神话的神灵也有显灵,据说曾经出现在一些小众国家。
旧日国见状,立刻找了身上流淌有印第安人血脉的子民,准备和玛雅神系的神灵沟通和拉拢。
由于大夏成为首个神话五常,已经开始打造国运擂台。
为了迎接目前的世界局势变化,各大神话强国都有所对策。
他们一边发起国运擂台挑战,一边挖掘其他神系。
大夏观众过完年,白天看通天教主打造国运副本,由于时区不一样,晚上就看欧洲国家的国运擂台之战。
旧日国的克苏鲁神话,都是一些不可名状的神话生物,均为紫色品质,也有个别金色品质。
谁让他们历史短小,连神系也是近代作者写的诡秘小说。
导致克苏鲁众神才几百岁,吸收的信仰之力少,是很难和其他神话强国抗衡的,毕竟其他神话的神,动不动就是几千岁,几万岁。
所以旧日国向棒子国发起国运擂台挑战,全是触手的克苏鲁紫色品质神话生物,打棒子国的靴子神灵。
没错。
就是一只靴子模样的独脚神话生物,实力在蓝色品质。
作为尊贵的首席神话五常国家,大夏国的观众,看到这两个国家的神灵大战,就像看笑话一样。
完全就是菜鸡互啄!
许多大夏观众准备了瓜子、西瓜、矿泉水,观看各国神战。
湿婆国vs蛇国。
天使国vs牛国。
天照国vs熊国。
宙斯国vs猴国。
奥丁国vs狼国。
拉神国vs骆驼国。
...
楚阳、秦月、院长忽然被女帝传唤到御史台,有要事相商。
秦月一脸惊讶道:
“什么?我们大夏的榜一大哥被金字塔众神欺负了?”
女帝点头,远在中东的骆驼国,一直是大夏的拥趸。
骆驼国刚受到拉神国的国运擂台挑战,就立刻到大夏求援。
骆驼国的使者是个经典的中东人面孔,戴着白巾,手中提着一盏仿造的神灯,他是阿拉丁灯神的神眷者。
“尊敬的天朝上国,现在我们骆驼国有难,请你们帮帮我们!”
骆驼国的地理位置,完全是老天爷赏饭吃,盛产石油,而且他们对大夏一直不错,是名副其实的榜一大哥。
大夏跟骆驼国有许多趣事,当年他们找我们买东风,最后敲定一个亿的价格,双方都以为自己赚大发了。
我们开一个亿,单位是人民币,骆驼国直接给了美刀,真是一个不知道对方多么穷,一个不知道对方多么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