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顾南谨的胆大妄为
“母亲,今日怕是没时间好好看了,待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呢。”简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简王氏闻言,眉头微皱,露出几分疑惑:“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
长途跋涉后,简星落早已疲惫不堪,此刻只想回到自己的院子,好好睡上一觉。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低声嘟囔道:“是啊,兄长,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简直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母亲,一会儿先让人带你们回院子休息片刻,晚一些您自然就知晓了。”
关于爹爹在北沧的的身份,简直决想着还是等他们去拜见祖母的时候再提及,免得影响母亲和弟妹休息。
“这么神秘?”简王氏被简直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但见他神色坚定,只得点头应允:“好吧,那娘就先带着阿横和星落去休息。”
“爹爹先去去陪陪母亲吧,祖母那边都已安排妥当,等母亲他们休息好了,便一同去拜见祖母。”简直见简凭特意落后几步,便猜到了他的心思,赶忙解释道。
简凭听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快步跟上了简王氏的步伐。
待简凭四人离去,简直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极少见的不耐。他转身朝外院走去,步伐急促。
“公子真的要见他?”乐平跟在简直身后,忍不住问道。
简直脚步未停,语气冷淡:“有些事,终究要面对。”
乐平见状,不再多言,默默跟了上去。
简直来到前厅,果然看到静王殿下一身锦袍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捧着一杯香茗,神色从容自若。
顾南谨见简直步入,便轻轻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先生,别来无恙?”顾南谨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甚至隐隐透着一丝暧昧。
简直微微欠身行礼,语气疏离而恭敬:“静王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先生客气了。”顾南谨轻笑一声,目光深邃地望向简直,“本王今日前来,一是为了祝贺先生一家团聚,二嘛……”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二是为了与先生叙一叙旧情。”
简直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殿下说笑了,在下不曾记得与静王有任何旧情可言?”
顾南谨站起身,缓步走近简直,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先生记性可真不好。本王还记得那日有幸一亲芳泽,那滋味……啧啧,真让本王念念不忘。先生若是再不肯眷顾,本王怕是要得了相思之症了。”
简直眉头微皱,后退半步,语气冷淡:“殿下慎言,此等玩笑可开不得。”
顾南谨见状,笑意更深,却也不再逼近,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先生何必如此疏离?本王的心意,先生难道真不明白?”
“我家公子已是雍王妃,请静王自重。”乐平见顾南谨言辞轻佻,忍不住上前一步,挡在简直身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顾南谨的目光在乐平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又转回简直身上,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哦?雍王妃?那又如何?老七如今自身难保,哪还有闲情管你这个雍王妃?”
简直闻言,心中猛然一沉,声音却依旧平静:“殿下此言何意?”
顾南谨见他神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缓缓走近简直,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比如,老七此刻说不定正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简直的目光微微一颤,心底一直隐隐不安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泽然……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目光幽深地看向顾南谨,声音虽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殿下究竟知道什么?”
顾南谨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妒意翻涌。仅仅一句顾南殇可能有危险,便让面前之人露出这般惊恐无助的神情,这让他既愤怒又不甘。
这是不允许的,简直的喜怒哀乐,只能因他而动。
“本王只想与先生私下交谈。”顾南谨目光灼灼地盯着简直,眼中燃烧着浓烈的欲望。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示意乐平退下,语气中带着上位置的威慑:“你退下,本王与你家公子有要事相商。”
乐平面露犹豫,转头看向简直。简直微微点头,示意他退下。
乐平虽不甘心,却也只能退到门外,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屋内。
下一刻,门被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简直与顾南谨二人。
“现在,可以说了吗?”简直抬眸,冷冷看向逐渐逼近的顾南谨,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与戒备。
顾南谨却轻笑一声,伸手直接将简直揽入怀中。软玉温香,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旖旎。
“别动。”怀里的人挣扎得越厉害,顾南谨的兴致反而越浓。
他低头,埋在简直的颈窝间,轻嗅着那抹淡淡的清香,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再动,本王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简直身体一僵,感受到顾南谨的气息近在咫尺,心中一阵厌恶,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眼神冷冽,语气决绝:“静王请自重。若您真有关于泽然的消息,直说便是,何必如此轻薄于人?”
顾南谨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先生倒是贞烈。不过,本王既已至此,自然是要谈条件的。”
简直心中一沉,明白眼前之人不会无的放矢。他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和隐隐的不安,冷声道:“静王想要什么条件?”
“很简单。”顾南谨稍稍松开怀抱,让简直得以喘息,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本王只想要先生。”
“简直不过一介书生,静王何必执着?”简直绷直了身体,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屑,“不过是因为我是雍王之物,殿下才费心求之吧?”
顾南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被笑意取代:“先生此言差矣。本王所求,只你一人,与顾南殇有何关系?先生的这副身躯,着实让本王痴迷,恨不得日日与你颠鸾倒凤才好。”
说着,他的手滑落至简直腰间,隔着衣物轻轻摩挲,带着几分挑逗与挑衅。
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愤怒。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乱了方寸,冷冷开口:“静王殿下,您如此行径,与强抢民女之辈有何差异?”
简直微微后退了一步,试图以此来拉开与顾南谨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