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小鹉!你消停些吧!
那几个长老离开后,阮昕仪正好看到了悄悄溜回来的那几个协助她管理宗门事务的长老们的身影。
阮昕仪将事情的走向大致讲了一遍后,就带着执法堂的两个长老一起往合欢宗的方向赶去。
留下来的长老们负责对那几个‘苦主’进行心理疏导和资源补偿。
阮昕仪这次出去不仅仅是去看热闹,她还要去另外的几个宗门里溜达一圈,给五位师尊报备一下,顺便看看她芥子袋里的其他前辈能不能看得上这几个宗门里的风水宝地。
她随着小白龙给的指示一边往前追,一边跟留在自己身边的鹦鹉小姐拌嘴。
等人都走了三天以后,祝临安和单青州俩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掌门所在的山头似乎少了一些什么。
俩人守在那几位长老的必经之路上堵了好几次,终于顺利堵住了一个长老。
旁敲侧击了好久也没从这个长老的嘴里套出一点儿有用的消息。
俩人皱着眉头回去后,第二天他们就被华明洲和严预行在其他的峰头上堵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随着华明洲和严预行过来的那些长老早已经被阮昕仪留下的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给糊弄走了。
只是,他们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华明洲和严预行俩人就被留在了这里。
他们留下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跟着阮昕仪溜达,顺便要是时机合适就把昕仪师妹带回去。
四个人算是老搭档了。他们一碰头将最近的消息汇总了一下,立马就觉察出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几人又分别在主峰上蹲守了几天,彻底证实了他们的昕仪师妹已经悄悄出走的事实。
然后几人就凑在了一起,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悄悄的跟上去了。
不说他们几人这一路的交情,就算是为了他们几个能好好的回宗门,不被师尊给赶出来,他们也得跟紧昕仪师妹的步伐。
于是,还在暗中看戏的阮昕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就连她的行踪也被那四人给猜了个七七八八。
甚至她走的哪条路都被华明洲这个神棍给掐算了出来。
“阮昕仪!那个人的生命力可真强啊!都这副熊样儿了!还感觉自己了不起想要勾搭人家过路的小姑娘呢!”
小鹉最近总是出入于阮昕仪的芥子袋和袍袖之间,在阮昕仪的带领下她看了不少的风景,也领略了不少修真界独有的修炼氛围。
就连风土人情也让她感觉好奇不已。
每路过一个地方,阮昕仪都会跟着那两个人的脚步找个合适的地方,歇歇脚润润喉。
在这期间小鹉都会在四周转悠转悠。
自从那个人带着被打的不成样子的弟子跑了几天,没发现后面有追兵后,他们就慢下了速度。
那人不仅给这个采花大盗治疗伤势,还顺便了解清楚了他的真实身份和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个淫贼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但是却被这个人的修为震慑住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但不巧,他说的话正好被眼前刚刚救他的人给识破了。
一个是合欢宗的正经内门弟子,一个是合欢宗的外门洒扫弟子。
俩人几乎是说了两句话就把对方的底给搞清楚了。
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这场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但是没想到,这个淫贼为了糊弄这个修士,也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竟然用那魅惑之术将这个人给迷住了瞬息。
等那个人回过头来的时候,这个淫贼已经开始抢过路过的姑娘。开始扒拉人家的衣裳了。
阮昕仪刚刚开始还不清楚那个魅惑之术到底有多厉害。但是,刚刚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了一会儿才知道,这门术法竟然不是修真界的术法,而是仙界的把戏。
恰巧这东西她以前在芘霞仙子的手里偶然见到过,要不是这个人用出来,她都不知道炘奕当时是怎么猪油蒙了心就非卿不可了。
她终于在这里找到了答案,也对这个利用此等术法害人的淫贼产生了杀意。
不过,没等她出手,这个淫贼和他的救命恩人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人送进了一家茶楼……等等,这是一家表面上看是茶楼其实是一家妓院,深层次又是一家买卖修士的场所!!!
阮昕仪通过神识几乎把这里的所有通道和密道都探了一遍。
在怎么说那个救人的修士修为也已经半步化神了。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躲开?
阮昕仪对于这一点儿是诧异的。
毕竟芘霞仙子当时勾搭她的时候,那速度可没这个的百分之一快。
而且,这个淫贼刚刚看起来还挺虚弱的。被喂了几颗固本培元丹这才恢复了身体。
难道这个术法这么耗费精力吗?
芘霞仙子当时用了这个术法后是什么样子的?
她的身上似乎一直带着一本看起来破旧的残卷……
阮昕仪怀着满腔的疑惑跟着那些人一直游走在山道、密室、花园、小溪里。
在这期间这俩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他们俩竟然开始对着漫山遍野的花鸟鱼虫和陌生行人耍起了花腔。
那轻佻的样子,要是阮昕仪是对面的鸟儿,都要直接飞过来给他们俩一点儿便便尝尝了。
阮昕仪这样想着,那边就有被他们俩恶心到的鸟儿们来给他们送欢乐来了。
偏偏在一边躲着的阮昕仪肩膀上的小鹉还非要喊出来。
搞得押送他们的那几个彪形大汉被连累的,瞬间衣裳就脏的不能看了。
“小鹉!你消停些吧!”
阮昕仪扫了那些鸟儿们一眼后,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小鹉警告道。
“啊?我一直都挺消停啊!阮昕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昕仪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了心情,这才说道:“这一路你每次说完话后,他们俩都会被不同的妖兽给袭击。你别跟我说,这个情况你不知道?”
小鹉被阮昕仪的眼神吓的缩了缩脖子。
一会儿后她又语气讷讷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这不是在为民除害嘛!我又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