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渣男本性难移
第92章渣男本性难移
傅既深不是不会撒谎,而是不屑撒谎。
傅爷爷以为他会固守底线,但傅既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傅既深了。
他的生活充满欺骗,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苏恬。
为了守护这份难得的真挚,所有底线、原则都可以抛弃!
“我去接傅玥,发现母亲跟盛正飞在一起。”
傅既深说的很隐晦,傅爷爷却听懂了。
如果洛佳姿不认识盛正飞,怎么会在接傅玥出来那么重要的日子跟他在一起,还把他带去看守所?
可见,洛佳姿跟盛正飞关系匪浅。
一连串的问题在傅爷爷脑海中闪过,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经常见面吗?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傅爷爷感到了失控的恐慌,有些事情是细思极恐的。
比如,洛佳姿跟盛正飞的关系。
难怪傅既深不愿意回家。
哪个男生看到自己母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舒服?
尤其,她母亲一直标榜清心寡欲,还常去寺庙吃斋念佛。
结果呢?还不是像普通人一样耐不住寂寞!
“安心办你的事吧,小玥的事我会看着办的。”傅爷爷火气全消,甚至有点心疼傅既深。
而这正是傅既深想要的效果。
“是,您替我恭喜傅玥。”说完,傅既深就收了线。
从前,爷爷一个电话就让他归心似箭,下刀子也得赶回去。
而今,他内心充满抵触。
不仅仅因为爷爷对傅琰锋的纵容,还因为母亲。
那个家迟早会支离破碎、土崩瓦解。
一旦被爷爷知道母亲背后的男人,以爷爷霸道的性格必然把这当成母亲对傅家的背叛。
到时候,母亲的陈年旧事被翻出来,爷爷也就不会觉得是有人蓄意栽赃了。
傅既深不在意母亲出轨,还给傅琰锋带了帽子。
毕竟,傅琰锋是渣男,不值得被善待。
他接受母亲的不完美,不代表他接受傅玥继续承受傅家给与的一切,包括巨额财产和嫁妆。
哪怕傅玥跟他一起长大,他都不会让一个冒牌货染指傅家的东西。
迅速整理好思绪,傅既深转过身便撞上苏恬似笑非笑的脸:“还以为你会当一辈子乖孙子,好学生呢!”
“你会变,为什么我不能变?”傅既深只怕变的慢了,追不上她的脚步。
苏恬有点欣慰,有点替他高兴。
可也只有绿豆那么大点儿。
“你早就该这样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非要活成赚钱机器和提线木偶,你不觉得难受,我看着都觉得……”
苏恬嫌弃的话没说完,傅既深无懈可击的俊脸便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苏恬在他幽深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而傅既深也从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
他觉得心被羽毛轻轻扫过,时有时无的接触让他心里像长了草。
傅既然的眼神骤然变得炽热,苏恬眼中的光亮点燃了他心里那堆野草,转眼间就烧的热烈。
苏恬察觉到他危险的目光,好像一团可以烧毁一切的大火。
她本能的想躲开,可背后就是落地窗,她无路可逃。
夜风吹过,苏恬被睫毛迷了眼,她闭了闭眼,傅既深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唔……”苏恬别开脸,脸颊迅速蹿红,“你趁人之危!”
“是擦枪走火!”
傅既深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如同一阵冷风吹散了苏恬的羞涩。
他把这定义为一时冲动。
苏恬只是借住,就要接受他的一时冲动?
傅既深当他的地方是紫禁城吗?住一晚都要雁过拔毛!
果然江山易改,渣男本性难移!
苏恬娇笑着转过头,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拉到眼前。
傅既深眼中的雀跃肉眼可见,苏恬嘴角勾着妩媚的笑意,声音柔和的像五月份清风:“有点冷。”
她撒娇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带着鼻音,软软糯糯的,让人无法抗拒。
傅既深心中大喜,打横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卧室。
看着精致的四柱床,苏恬表示很满意。
她翻身把傅既深压在身下,接下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把他的腰带穿过绳结,扣在床尾的柱子上。
“原来你的口味这么重?”傅既深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很刺激。
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为爱鼓掌的花样很多。
后来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情趣反而成了累赘。
而他似乎从未问过苏恬喜欢什么。
他自顾自的浮想联翩,脑袋里的小电影已经开始飙车了。
苏恬却已然天下床,她理了理头发,翻出自己的手机,拿上傅既深的车钥匙,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傅既深震惊了。
“苏恬,苏恬,你回来!给我站住!”
很快,苏恬回来了,拿来了一只保安对讲机。
她把对讲机和傅既深的手机放在地上,傅既深脚尖堪堪能碰到的地方。
“你有30分钟自救。30分钟之后,我会通知保安。”苏恬巴不得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
砸吧砸吧嘴,她觉得惩罚太轻了,便掏出手机各个角度都拍了一张,还拿给傅既深一起看:“我拍的不错吧?我觉得你右边脸颊更好看,你觉得呢?”
“你够了!刚才,你也很想的!”傅既深自认没有表错情!
苏恬扬手给了他一耳光:“想跟你擦枪走火的女人能围着地球一圈!可你就算主动送上门来,我都不稀罕!”
“买座山建房子了不起吗?我想买还能买个盆地呢!到处都是山,想住哪儿抽签!”
“住你这儿是看得起你,还想吃干抹净,你丫的算老几!”
苏恬一拳轮上去,打的他鼻血横流。
粗暴的用卫生纸堵住他流血的鼻孔,她便关门走了。
傅既深蒙了,完全搞不懂苏恬的脑回路。
他哪里做错了,还是说错了什么?
就算他错了,也不用绑起来打吧?苏恬咋不上天啊!
傅既深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他站起身,一脚踹断柱子,顺利脱身。
距离苏恬离开,不到三分钟。
他顾不上抹掉脸上的血迹,一路狂奔追出去,哪里还有苏恬和车的影子?
寂静的夜里,除了引擎摩擦地面的声音,再无其他。
苏恬开赛车是他教的,当初他教她这些就是为了她对付自己?
傅既深抓狂到揪头发。
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压住他的脚背,对上小墨黑漆漆、亮晶晶的眼睛,傅既深立刻有了主意。
苏恬一路狂飙下山,门卫见是傅既深的车,还以为他有急事要回城,早早开闸。
记者无孔不入,苏恬决定去丰泽楼猫两天。
走进丰泽楼,她就觉得气氛不对,便叫来了大堂经理:“餐厅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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