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郭斌有难
第二天上午,龙云和徐明修在后院商议,徐明修把徐府的后院腾空出来,以作为龙云的大营。WENxueMI。cOm
徐明修端起茶杯,泯了口茶,说道:“静初昨夜连夜赶回金陵去了,应该两三日内就有消息传回,将军不必担心。”
徐明修话音刚落,一名小厮匆匆跑进来,向徐明修禀报道:“老爷,昨夜里的那位军爷刚醒来了,邬大夫正在为其把脉。”
龙云听到这个消息,急忙放下刚端起的茶杯,和徐明修一同前去看李聪。
李聪被安置在后院的一个僻静厢房里,门口站着两名杀气腾腾的老兵,吴强正在门口不停地走来走去,一见龙云,急忙迎上前来。
龙云向吴强问道:“李聪什么时候醒来的?现在怎么样了?”
“刚醒过来,大夫正在屋里为李聪把脉。”
龙云点点头,抬脚想走进屋内。
吴强一把拉住龙云,说道:“将军,等等再进去吧。大夫说李聪刚醒来,要详细检查,不许人进去打扰。”
徐明修听闻,也上前一步道:“将军,就等一等吧。李将军吉人天相,应无大碍。”
龙云没有做声,双眉紧皱,看着屋内,如一座石雕般挺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不多久,一位头发花白、身形瘦削的大夫走出来,后面跟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双十青年。
那大夫走到龙云、徐明修二人面前,一拱手,朗声说道:“在下邬伟,见过将军。”
龙云一看那邬伟,头发花白,可面容却只有三十岁般,声音洪亮,动作敏捷,一点不像花甲之人。而令人惊诧的是,邬伟的左手少了一根尾指,只有九根手指。
徐明修做声道:“邬老弟,辛苦了。不知伤者如何?”
邬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向徐明修说道:“病人肋下二处刀伤,失血过多,劳累过度,且感染风寒,以致昏迷。不过此人体格十分强壮,伤势好转得极快,在下针灸之后,现已无甚大碍,只需静养半月,就能下床走动!”
邬伟说完,转头向身后的青年说道:“邬亮,拿方子来。”
“是,师傅。”那名叫邬亮的青年恭声应道,麻利地从药箱里拿出一张单方,步向前来,双手拿着方子恭敬地送到邬伟面前。
邬伟接过方子,交给龙云,说道:“将军,这药方每天二付,连服五日,五日后,在下再来。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将军了,在下告辞!”
随后邬伟朝龙云、徐明修一拱手,带着邬亮离去。
龙云也是拱手还礼,沉声说道:“辛苦!有劳邬兄了。邬兄今日之情,龙某铭记于心。”
徐明修急忙吩咐人送邬伟二人出去。
屋内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血腥味掺杂在一起,让人很不舒服。
李聪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名侍女站在床边,弯着腰正在为李聪喝水。
徐明修挥挥手,示意那名侍女出去。
李聪见到龙云走到床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龙云连忙按住李聪,坐到床沿,叹了口气,说道:“你受苦了!郭斌的事情我了解过了,我会想办法的!我听说那寇湄所住的钞库街是乐籍聚集之地,不知那寇湄才德怎样?不过堂堂保国公朱国弼都能看得上眼的女子,应该是才貌双全的了。”
李聪张开毫无血色的嘴唇,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营长,郭斌他,他是被那寇湄迷住了。现在郭斌被抓进了保国公的府里,咳咳咳···我已劝说他多次,可他就是不听···”
“好了,不要多说了。”龙云止住李聪,沉声说道:“你安心养伤,不要想太多。郭斌我一定会就他出来的!你先休息吧”
龙云轻轻拍拍李聪的肩膀,站起身来,朝徐明修说道:“徐翁,你通知众人晚上到后院,我先回去了。晚上聚集之前我想静一下,不要让人来!”
徐明修应道:“是,将军。老朽明白!‘
龙云朝徐明修点点头,大步走出房子,朝自己的厢房走去。
金陵,保国公府。
保国公府上灯火通明,一队队手执刀枪的卫兵举着火把,列着整齐的队形四处巡逻。
后山却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黑暗中,一名家丁在后山一个角落里不停张望。不多久,一名侍女匆匆跑来,两人一见面就抱在一起。
不一会,两人就滚到石山后面,响起微微的窸窸窣窣之声。
突然,那名侍女见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张开嘴刚想叫出声,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拧,那名侍女身子软软地倒下,在也叫不出声来。
家丁惊恐的看见身边突然冒出两名黑衣人,定睛一看,身上的黑衣竟有保国府的标志,随后身子一软,就再也没有知觉。
黑暗中,又幽灵般冒出两名黑衣人,把两具尸体拖到黑暗中,接着所有人都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黑暗中,依稀看到朦胧的山影、树影,一阵寒风吹过,树叶沙沙直响,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地下石室内,燃着几枝火把,墙上、台上放满了皮鞭、棍棒、刀剑。
郭斌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架上,脑袋无力的垂下,竟是昏死过去!
一盆冷水淋下来,郭斌打了个冷颤,悠悠醒过来。
一个高瘦白净的青年走到郭斌面前,狠狠的说道:“嘿嘿,骨还挺硬!说!什么人派你来的!你的同伴在哪里!”
郭斌抬起头,盯着那个青年,没有做声。
“不说是吗,好,在我朱阖允手底还没有人会不招的。今天小爷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说完,那朱阖允一抬手,一把锋利的小刀向郭斌轻轻一刺,顿时血流如注。
那朱阖允一刀一刀不停刺向郭斌的身上,手下十分精准,每刀仅入肉三分,伤不了筋骨,却令人大量流血,疼痛到极点。
郭斌紧紧咬着牙,就是没有做声,喉咙中发出阵阵浑浊的吭声,不多一会,又昏了过去。
那朱阖允向后一招手,恶狠狠的说道:“加海盐!”
“是!”身后一名**上身的大汉应声道,随即端来一大木盆盐水,朝郭斌泼去。
郭斌又醒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辣的发麻,吭了一声,随即脑袋无力垂下,又昏死过去。
朱阖允见郭斌又昏过去,拿起皮鞭狠狠的抽在郭斌身上、头上,抽了几鞭之后,见郭斌还是没有反应,又一盆盐水淋下去。
郭斌身体一震,不住的冷颤,却还是没有转醒,气息微弱,就像将行就木一般。
朱阖允见郭斌已经奄奄一息了,又狠狠的抽了郭斌几鞭,觉得无趣,就带着人走了。
保国公府上,张灯结彩,人声鼎沸。
大堂里坐满了七八十名男男女女,在饮酒作乐。
堂中,一队妖娆的舞姬在翩翩起舞,不时露出雪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众人更是大声叫好,高声喝彩。
高大白净的保国公朱国弼,高坐在上首,身边两名衣着暴露、性感妖娆的女子,正不停地劝酒。朱国弼乐呵呵地喝着酒,两手在两名女子身上不停游走,最后竟是钻进衣衫里去。那两名女子是欲拒还迎,口中不停娇笑,身子却是紧紧贴住朱国弼。
朱阖允走了进来,向朱国弼下跪禀道:“父亲大人。”
朱国弼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允儿,那反贼招了没有?”
朱阖允站起身来,皱皱眉说道:“那反贼硬的很,没有招,现已昏死过去。”
朱国弼说道:“小小反贼,留之无益,就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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