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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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算我自己能画也画不出来了！
她教的有模有样，
我看的神魂颠倒，
大闯恨的咬牙切齿。
嘿嘿，
我喜欢这样画人体！
……
课后，
我拍着大闯的肩膀，
我：“好兄弟，够意思，占了个好位置！”
大闯：“滚一边去，狗屁兄弟，好事都让你一人占了！”
我：“没办法，最近兄弟我桃花盛开。”
大闯：“滚！”
我：“昨晚哥们还有个艳遇呢！”
大闯：“啥？”
于是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然，剧本是修改过的，
换成了那睡裙美女如何挑逗我，诱惑我之类的。
听的大闯跟个蛤蟆似的，
瞪着眼睛，张着嘴巴，鼓着肚子。
大闯：“你那肯定是被女鬼瞄上了。”
我：“人鬼情未了。”
大闯：“小心你被她吸干阳气！”
我：“心甘情愿。”
大闯：“要不我去帮你捉鬼！”
我：“不！”
大闯：“兄弟一场，她要是想吸你的阳气，我帮你顶着！”
我：“不！”
大闯：“让我去，我对付女鬼很有一套的！”
我：“不！”
大闯：“你他娘的！有好事从来不想着我！”
我：“那可是女鬼啊，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闯：“屁女鬼，就是个**难耐的女人！”
我：“既然不是鬼，就用不着你了。”
大闯：“我要跟你TMD绝交！”
我：“OK！”
……
放学，
大闯一直跟着我。
我：“不是绝交了吗？”
大闯：“我想过了，虽然你无耻，但我不能无情。”
我：“滚！”
大闯：“我得负责保护你！”
我：“滚！”
大闯：“我怕你受不了女色**而犯错误！”
我：“滚！”
大闯：“我定力比你强，所以还是让我来冒这个险！”
我：“滚！”
大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你不滚，我滚！”
大闯：“我请你吃饭。”
我：“……”
大闯：“挑好的吃，就吃水煮鱼。”
我：“……”
大闯：“不过今天晚上得让我住你那，同意不？”
我：“……”
大闯：“你再不知声，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
大闯：“OK，去吃鱼！”
……
吃完饭，入夜，回家。
大闯买了水果和啤酒，
我：“买酒干什么？刚才不是喝了吗？”
大闯：“不是给你喝的。”
TNND！
这孙子还真当回事了啊，
年轻人，太TND幼稚！
大闯在屋子里面来回瞎转悠，
我看他折腾的闹心，
我：“你上走廊溜达去，没准那女的又进不去自己屋了，在外边等着呢。”
大闯：“我那样做会不会显的目的性太强了？”
KAO！TNND！
我拿起拖鞋向他砸去，
他窜出门外。
……
120分钟，大闯没回来，
TMD！
这孙子不会是直接跑到人家屋子里面去了，
太嚣张了！
不管他，自己先睡。
刚要睡着，
门开了，
看身形进来的是大闯，
没开灯，
晃荡着身子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我困的厉害，没理他，
翻个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
似睡非睡间，好象听见有人在唱歌，
女人的歌声，
唱一会哭一会，
太TMD吵人了，
我去踹大闯，想让他起来看看是谁不睡觉在那穷嚎呢。
一脚踹过去，没踹到，
KAO！
这孙子躺哪去了？
起身，
大闯没在床上，
隐约看到镜子前面站着个人，
TNND！
是大闯！
大闯背对着我，
我：“大半夜的，你站那干吗呢？”
大闯：“没事。”
我：“听到有人唱歌了吗？”
恩？
歌声停了，
啥时候停的？
大床：“什么歌？”
我：“算了，没什么，睡觉。”
他转过身，面对着我，
大闯：“你刚才听见有歌声吗？”
我：“好象是有，不过现在没了，管他呢，睡觉。”
大闯：“又是那臭女人！”
我：“啥？”
大闯：“我要杀了她！”
我：“啥？”
大闯：“我要让她永远离不开这屋子，嘿嘿……”
大闯在笑，
笑的时候没有表情，
大量影视作品告诉我，
他的这种笑的方式，
属于阴险型的。
走近我，
盯着我，
盯？
应该是，
瞪的话不能这么含蓄，
瞅的话不能这么专注，
大闯：“你会带女人回来住吗？”
我：“KAO！管你屁事？”
大闯：“一定要啊，最好多带几个回来，年轻的，漂亮的。”
我：“你TMD受啥刺激了？你在那瞎扯什么玩意呢？”
大闯：“记住了，一定要带女人回来睡这张床！”
我刚要去踢这变态孙子，
他往床上一倒，
翻个身，鼾声大作。
KAO！
搞屁啊？这都哪跟哪啊？
我在做梦？
去TNND！狗屁做梦，当我白痴啊！
刚要发作，
转念一想，
还是算了，
估计这孙子可能在睡裙美人那受到打击了，
别看他平时挺嚣张的，
实际上脸皮又薄又脆，
一个吐沫星子飞过去，
能从脸皮一直穿到后脑勺。
TNND！
大半夜的，
给你留点面子。
早晨，
被人掀了被子，
TNND！
刚要骂大闯，
发现他正保持着死猪式睡姿，
掀被子的是卿然，
？？？
我：“你……”
我看着她，
只见她看着我，
卿然：“你……”
我再看着我，
只见内裤一条，
我：“你……嘿嘿，想干吗？”
表情从惊讶转为淫荡，
随即被她一个巴掌又打回惊讶，
卿然：“流氓！”
我：“KAO！你掀被子偷看我，还骂我是流氓？”
卿然：“流氓！睡觉怎么不穿衣服！”
KAO！晕！
我无奈的看着她，
她也觉得有点牵强，
卿然：“我说的是睡衣！”
我：“得，怪我，怪我，姐姐您看够没有？”
卿然把被子甩给我，转过头去，
我起身，穿衣服，
我：“你怎么进来的？”
卿然：“门没锁。”
我：“那你就擅自闯进来？”
卿然：“当然！”
我：“要是我和个女的正在那啥，被你看到多不好。”
卿然：“那算什么，要是看见你和个男的正在那啥，才叫不好呢！”
我：“……”
卿然：“当然，我不相信你和大闯会做出那种事情。”
我：“……”
我看看大闯，依然死猪式，
推推他，
没反映，
我示意卿然也来掀大闯的被子，
她啐了我一口。
我说这小子昨天晚上睡的晚，就别打搅他了，
洗了脸，
去吃早餐。
……
吃包子，喝粥，
卿然：“自己不敢住，让大闯来陪你？”
我：“让你陪，你来吗？”
卿然：“呸！”
我：“他自愿的。”
卿然：“？”
我把两天晚上的事和她说了，
涉及女色，
为了让她吃醋，
所以又加了火候，
彻底炖成了一锅极品艳遇汤。
卿然：“哦呀，不会是遇到鬼了？”
我：“……”
TNND！
怎么我一说这事，都反映是有鬼呢。
卿然：“前天晚上，那女的让你别带女人回去住？”
我：“恩，对。”
卿然：“昨天晚上，大闯让你带女人回去住？”
我：“恩，对。”
卿然：“这太奇怪了！”
我：“屁，又不是一个人说的，奇怪什么？”
卿然：“如果大闯被鬼上身了呢？”
我：“KAO！就那孙子德行，还有鬼愿意上他身？”
卿然：“你正经点。”
我：“我看不正经的是你，哪有什么鬼！”
卿然：“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行，就算象你说的，那女的是鬼，大闯被鬼上身……”
卿然：“我也是猜测……”
我：“既然都是鬼，为什么前后说的话不一样？”
卿然：“……”
我：“一个不让我带女人回去，一个又让，搞屁啊！”
卿然：“可能……也许是两个鬼！对立那种！”
我：“你也鬼上身了吗？”
卿然：“我？没有啊？”
我：“那怎么竟说鬼话？”
卿然：“我也只是猜测……”
我：“打住，吃饭，吃完你找大闯验证去。”
……
女人，
最大的恶习，
就是疑神疑鬼，
什么时候，
什么事情，
都是这样。
回去，进屋，
大闯起床了，
在穿衣服。
大闯：“KAO！我说你咋没了呢，闹半天是被人勾搭走了啊。”
卿然：“说话真难听。就不应该给你买早餐回来。”
大闯：“哎呀，姐姐，是我错了，你老受累。”
我：“睡够了？清醒了？”
大闯：“还行，不过你小子睡觉不老实，总挤我。”
TNND！
我：“，昨晚都受什么打击了？”
大闯：“啥？”
我：“别装了，都不是外人，说出来共勉一下。”
大闯嚼着包子，歪头苦想，
大闯：“好象没事，又好象有事，记不起来了。”
我：“KAO！我提醒提醒你。”
于是，
讲了上头写过的那些事。
……
大闯摇头，
不承认。
KAO！
你要是不承认，
我就得承认，
承认我有梦游症，妄想症。
TNND！
大闯说昨晚在走廊等艳遇，
等着等着就困了，
回屋一觉睡到这时候。
我不愿意和他理论，
我：“行，得了，就算我逗你俩玩呢。”
卿然：“不能这么说，可能是鬼魂作祟。”
大闯点头赞成。
我：“大哥大姐，你们有完没完？”
大闯：“没完，今晚我还住这！”
卿然：“我也住这。”
我和大闯看着她，
卿然：“当然，我睡床上，你们睡地上。”
我：“你忘了那鬼是怎么说的吗？千万不要让女人睡这张床！”
卿然：“有你们在，我不怕！”
我和大闯：“有你在，我们怕！”
两个打一个，
没打过，
今晚都在我这住。
TNND！
打仗就怕心不齐，
从鬼那头讲，
我和大闯都不希望有女的留下来住，
从人那头讲，
我希望卿然能留下，
但大闯必须滚蛋。
其实，对于鬼，
卿然信，
我不信，
而大闯就是个搅屎棍子，
TNND！
……
“一定记住，千万不要让女人睡这张床！”
“记住了，一定要带女人回来睡这张床！”
……
唉，
当时忘说了，
这事，
我说了不
大闯和卿然买了些吃喝，
他俩是富人，
我是穷人，
富人能和穷人成朋友，
多半是因为富人的品格比较高。
其实，
没那么复杂，
什么是朋友？
认识久了就是朋友，
和时间有关，
其他的屁作用都没有。
……
围坐床上。
吃，喝，侃。
我：“老婆，你个学医的怎么还这么迷信？”
卿然：“别叫我老婆！”
大闯：“她这是怕守寡，关心你。”
我：“哦，晓得了，嘿嘿，没白疼你。”
卿然：“才不是呢，我是真的相信世界上存在鬼魂。”
我：“依据？”
卿然：“没有。”
大闯：“我也相信。”
分出一只眼睛看着大闯，
大闯：“不需要依据。”
我：“……”
卿然：“所谓的鬼魂其实是人的思想形态衍生出来的。”
卿然的“鬼魂论”如下：
无形的思想支配着有形的**，
生存在时间和空间中，
**消亡，
思想依然存在，
随之进入另一个空间和时间，
但也会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存留下来，
思想失去载体，
要么去支配其他人的**，
就是鬼上身。
要么创造出无形**，
就是见鬼。
她说鬼上身的时候，
指着大闯，
说见鬼的时候，
指着我。
大闯哆嗦，
我不屑，
卿然：“依我看，这屋子里面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和大闯：“？”
卿然：“这些事情使某个思想停留在屋子中。”
大闯：“冤魂不散？”
卿然：“可能。”
我：“屋子里藏有宝贝，鬼魂指引有缘人来取？”
卿然和大闯：“……”
我：“我们是学生，不是pol.ice和阴阳师，管那么多干吗！”
大闯：“猎奇！”
卿然：“探索！”
我：“狗屁！”
吃饱，喝足，侃累了，睡觉。
我倒在床上，
卿然：“起来。”
我：“？”
卿然：“上一边睡去。”
我往旁边挪了挪，
示意床上还有很大胤健?
卿然：“下来！睡地上！”
我：“凭啥？我掏钱租的屋子，当然我睡床上！”
大闯：“你们不还没成亲呢吗，睡在一个床上不太合适。”
我：“有什么不合适？我很正派的！”
大闯：“真的？”
我：“当然！”
卿然：“……”
卿然不语，生气了，真的。
我也不语，挺委屈，装的。
没办法，
卷起被褥，
踢了大闯一脚。
我：“就你TMD坏老子好事。”
大闯苦笑。
卿然：“流氓！”
我：“你才流氓，今儿大爷顶级裸睡，不许再掀我被子。”
卿然：“流氓！”
我淫笑，
大闯傻笑。
就位，关灯。
睁着眼睛，竖着耳朵，
不是害怕有事发生，
而是期待有事发生。
TNND！这不穷作吗！
一个为了猎奇，
一个为了探索，
一个为了确认那是狗屁。
……
天亮，
我赢了。
一夜过去，
屁事都没发生。
……
卿然：“你们昨晚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大闯：“没有。”
我：“地太硬，睡的不舒服。”
卿然摇摇头，
卿然：“是不是有些环节我们做的不对？”
我：“拉倒！”
大闯：“是不是我们人太多了，鬼害怕了？”
我：“滚蛋！”
周日，无事。
三人在屋里耗了一天，
晚上，
软硬兼施，口脚手并用，
赶走他们。
终于发现了独居的好处：
清净！
TNND！
蹲在地上收拾垃圾，
发现床下有东西，
取出来，
是个档案袋，
哪来的？
打开，
一张照片，几张纸，
照片上一男一女，
男的一般，
女的好看，
有点眼熟，
也不是，
美女都长的都一样。
看多了容易混淆。
纸，
写满字，
段落间有日期，
日记。
KAO！
也是个穷人，
连个日记本都买不起。
前面写的都是关于爱的酸词，
后面比较有意思：
……
9月16日，
他变了，
变的暴躁，变的不可理解，
他怀疑我，怀疑我的操守，
这是种侮辱……
9月20日，
疯狂，我和他都是如此，
他终于打了我，
恐惧，爱变成了恨……
9月23日，
我的腿骨折了，无法下床，
疼痛，由外及里折磨着我……
9月30日，
他说要杀了我，他做到了，
已经杀了我的心，我恨他……大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