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纤细的长腿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似乎在渴望更多。

这个催情的动作令乌烈动作猛然加重,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吼……

徐妃宜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下身一热,继而传来滑腻的湿度。她看了看忽然埋首在自己身上不动弹的乌烈,稍稍缓神之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虽说未经世事,但对男女欢爱还是有些了解的。看样子他是……

她俏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片刻后,乌烈才抬起身,看了眼徐妃宜身上那一大片白浊,脸色极其难看,简直比那天撞墙之后还要难看!徐妃宜见他脸色这么不好,顿时就抛开了羞意,“是不是头又疼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肯定是又头疼了!他刚刚转醒就做这么激烈的事,不头疼才怪!

徐妃宜又开始后悔,好端端地干嘛去吻他、去惹火呢?

她拢好了衣袂连忙起身,“我去找军医。”

乌烈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打击中缓神,他怎么会那么快?没道理的啊!

徐妃宜坐好之后却感觉到腿间冷,看了眼之后又烧红了脸,“我先去换条裤子……”她从乌烈身上爬过去,然后坐到榻边。然而她鞋子刚穿子一只的时候,一直坐在榻上言不发的乌烈忽然扑上来,将背对着的徐妃宜拦腰放倒,然后就这样从后面紧搂着她。

“我太久没做了才会这样。”

乌烈沉沉的嗓音自徐妃宜的身后响起,满是不悦,“再来。”

徐妃宜眸子一瞠,再、再来?她挣扎了一下,“可你的头……”

他半是炫耀、半是证明地顶了徐妃宜。“我很好,你瞧。”

已经理智回笼的徐妃宜怎禁得住这般挑逗,立刻就羞得想要逃。

“你才醒过来,还是先……先找军医来……啊!”

说话间,乌烈已经将顶端埋了进去。

徐妃宜顿时浑身僵住连,身体从头顶开始一寸寸地麻下去。

乌烈将胳胜探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扯开她松松的衣衫,将她的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腹。当他的大手一路往上重新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徐妃宜拦下了他的大手,“你的头不痛吗?我们还是、还是……”

乌烈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痛。”

徐妃宜紧张起来,不禁扭过头,看向从后面抱着自己的乌烈,“痛得厉害吗?要不……”脑袋里存着一枚箭簇,又接连昏迷了五天,要说他现在不痛才是假的。可偏偏乌烈最不怕的就是痛,若是怕疼,他又怎会仅仅入征七年变成了忠武将军?乌烈顺势勾住了徐妃宜的下巴,“从幽王谷到军营这一路我都忍得,现下再忍上个把时辰不成问题。”

徐妃宜一愣,接着脸上迅速闪过红霞,个……个把时辰?

……

高潮过后,徐妃宜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乌烈跟着贴过来,抱着她躺了下来。徐妃宜气喘吁吁地瘫在他胸膛上,似乎全然不觉两人的身体还连一起。当她马上就要陷入黑暗的时候,下身的硬物轻轻一顶,又将她顶得清醒了过来。

“别睡,还没有结束。”

大病初愈后的一时纵情,令乌烈又多在榻上躺了几天。

他本来对徐妃宜这个女人憋了一肚子火,因为她掌掴自己在前、撞他旧伤在后,其中任何一项都是该论军法处置的大罪。其实那日他大可以就把她丢在幽王谷里,反正若是没有他的帮助,徐妃宜多半是走不出去的。可乌烈又觉得不甘心,一心想要把她带回军营亲自处置,所以才会强忍着剧痛,并且不顾军规将她带了回去,打算好好地和她算算帐!其实他所谓的“算帐”就是要把徐妃宜拉上床。

乌烈是一个很坦率直接的人,喜欢就要得到,讨厌就要抛开,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起先排斥徐妃宜,是因为摸不清她的来路,而在石洞的那一晚他已经信了她大半,防备削弱之后,想要得到的欲/望便更强烈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自己才刚醒来,徐妃宜就贴过来主动找他把“帐”算清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也像是转了性。

现在的徐妃宜完全不见初见时的逃避与反抗,变得……乌烈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若说她温柔娴静,可她扮起男装来却得心应手,吃穿用度皆与士兵无异也从不抱怨,不娇气也不做作,那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随性洒脱完全和温柔二字不搭。

可若说她男子气重,在照顾他的时候,她却又体贴入微、事无巨细,偶尔还会露出点女儿家的娇态,令人爱不释手。

乌烈枕着单臂,看着帐顶轻笑。

他现在越来越相信徐妃宜这女人的话了,若不是旧识,他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熟悉感?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莫名地想要接近她,之后接连做出一连串有违常理的事。在前不久两人真正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更离不开徐妃宜,只恨不得天天见到她才好。

正出神着,帐外传来了通报声,“将军,方大人求见。”

乌烈翻身坐起,“传。”

一个清俊男子掀帘而入,进来之后便在帐中央跪下行礼,“参见将军。”

来者名唤方弋,是乌烈的家中将,此次征战并未随军,而是留守在恭州负责监督军事。不过几日前,乌烈传书于他,让他亲自去乌秀族调查自己失忆的事情。如今他只身前来,应当是调查出些眉目了。

裸着上身的乌烈从榻上起身,顺手扯起勾衣架上的长衫斗蓬般披在身上,绣着暗纹的衣襟蹭过他胸膛上已经结咖的伤口。他赤脚走到方弋面前,一撩衣袍,于将军椅上坐下,宽臂一架,端的是气势十足,“起来吧。”

方弋敛衣起身,“谢将军。”

乌烈摆手,“现下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宗丞随意便是。”

他是乌烈的家中将,又是他的拜把兄弟,关系自然亲厚非常,而宗丞便是方弋的小字。方弋虽然身着一袭略显简朴的蓝色长衫,却丝毫不减损那清俊面庞中的灵气英武,他身姿修长、高鼻深目,虽不如乌烈宽肩阔背,却也是结实精瘦,俨然是一副少年郎将的得意模样,听乌烈所言之后,他唇角微勾,“喏,大哥。”

乌烈微倾着上身,“可是查出什么来了?!”

方弋道:“诚如大哥所嘱,小弟乔装打扮混入乌秀族,经过多方打探,还真查出些古怪来。”

乌烈显然被勾起了兴趣,“说说。”

方弋长身玉立,娓娓道来。其实他所查出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乌烈所了解的,乌秀族素以善战骁勇着名,不过族小人稀、历史短暂,唯一被人所熟知的便是创族传说,相传百余年前,烈虎、威蛇、星牛三头神兽落入凡间,化身为人与乌女结合诞下乌秀族人,并且制定礼仪、划分尊卑,逐步创造了乌秀一族。这便是创族传说。

乌烈点头,“这个我知道。”

方弋又说:“那大哥可知道灭族传说?”

乌烈脸色稍变,“灭族?”

方弋继续说:“十数年前,族中负责占卜的大司预言,康隆二十一年将有灭顶之灾降临乌秀族,唯有创世兽神的转世才能化灾为吉。”

乌烈沉吟道:“而我就是兽神转世。”

族人反覆地告诉他,他是烈虎兽神的转世、族中的圣子。

方弋接话道:“正是,而且……”

乌烈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抢言道:“而且康隆二十一年,正是我受伤的那一年。”方弋点头,“不仅如此。江湖上还有传言,早些年就有乌秀族人在江湖行走寻人,小弟揣测他们寻找的便是兽神的转世。”他对上乌烈的目光,提出质疑,“若大哥你是兽神转世,又一直在族中生活,那他们又为何还去寻人呢?”

乌烈亦是想到了这一层,果然有古怪。

他的剑眉拧成结,眼底有怒意波动,“你可去找大司问过?”

方弋,“找过,不过大司三年前已死,他唯一的儿子也离开了乌秀族,下落不明。”乌烈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去,“去找。”

方弋拱手,“喏。”

乌烈阖上眼叹道:“若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他们为何要骗我?

【第七章】

山谷之下,丝带般狭长的绿水湖畔旁军帐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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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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